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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仁巴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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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圣教的光辉明灯 伟大的菩提修行者》

—— 兰仁巴大师生平介评

(文/多识)

  “兰仁巴”是“菩提道修行者”之义。因这位尊者一生学修菩提道,人品行为符合菩提道教义,因此人们称他为“兰仁巴”。他的本名叫阿旺彭措,公元1922年生于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中甸(现称“香格里拉”)县戎域纳当村一户贫苦藏族农民家,父名噶玛才仁,母名南卡卓玛。

  兰仁巴7岁开始学习藏文且常诵经文,10岁前能背诵《文殊名经》、格鲁派《颂赞集》、《密集仪轨》、《护法供仪》等经典。

  他9岁时在松赞林寺前世邦龙活佛坐前受剃度为僧。从十一二岁起就产生了入山修行的强烈愿望,14岁时家父病故,为了偿还父亲借的债务,养活弟弟和妹妹,不得不听从族人的劝告,离开寺院去打工,先在金矿做掏沙娃子,后来又跟随马帮经商,折腾了五六年以后,家庭经济有了好转。

  此后,兰仁巴觉得在无聊的谋生中虚度年华毫无意义,便离开家庭,去拜当地最有名的大善知识阿吾多吉祥为师,学习菩提道修行次第。他先后学了《菩提道次第捷径》,《菩提道次第广论》等。

  他在《自传》中说:这一段学习对他的思想和人生观起了很大的作用,他认识到对自己有益的除了佛法没有别的东西,所以便毅然决然放弃了无意义的追求,上山按上师的教导走上了修行道路。

  22岁时兰仁巴认识到学习经论的重要性,便去拉萨求学,进入了被称作第二个“那兰陀”的西藏最大佛教学院哲蚌寺的洛赛林,在哲蚌寺共学习了18年,刻苦认真,废寝忘食地学完了因明、般若、中观、俱舍、律学等正论以及释论和印藏历代学者的有关著作。他因记忆力和辩才出众,通过严格答辩,获得拉然巴格西学位。

  佛教传统律学要见行动,兰仁巴在一生中对自己的戒行要求非常严格,即使在生活细节方面也从不作违律之事,故赢得了广大僧俗信众的敬重和爱戴。

  他具有超常的毅力,在哲蚌寺学习期间生活条件极差,常常断粮缺食,有时每日只靠三五粒水泡的蚕豆充饥,有时十天半月无一粒粮食,只靠喝水维持生命。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随便接受他人的施舍,因为他怕吃别人的供养造业,为此,曾遭到他的上师赤江活佛的批评,说:“你不能太固执,必须吃饭,必须保持生命。”

  1959年在一个山洞闭关时,兰仁巴和他的七个弟子一起,被莫名其妙地逮捕关进大牢。在监狱做苦役时,别的僧人都脱去了僧服,兰仁巴坚持律仪,从未穿过俗人衣服。1960年生活困难时期,劳改犯人每顿饭只发一小勺糌粑(约一两),虽然身体瘦弱如柴,但他还是坚持过午不食,把晚餐的一小勺糌粑节省下来,给同室的老弱病残者吃。

  1962年无罪释放后回到哲蚌寺,闭门阅读《大藏经》和历代显密经论。在这期间写出了很多重要论著。

  在祸国殃民的“文革”期间,红卫兵入寺庙曾逼迫兰仁巴带头烧经毁佛,兰仁巴当众对着工作组说:“你们可以逮捕我、枪毙我,但我作为一名僧人,让我烧经毁佛我做不到。”

  在那样恶劣的政治环境下,他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了一大批珍贵的经典和佛像。当时公开念经要受批斗,信教群众手不敢拿念珠,口不敢诵六字真言,在这样黑暗的日子里,兰仁巴仍然在自己的僧舍里敲锣打鼓地诵经做佛事。别人劝他说,这样做很危险,兰仁巴说:“灯就是黑夜里照明用的,白天何必点灯?在灭法的紧要关头,才需要尽力支撑,以后圣教重兴时就可以撒手不管了。”

  从改革开放到八十年代末,兰仁巴授比丘、沙弥、居士戒万余人。每年春秋二季他都在哲蚌寺举行大讲经,开讲《入菩萨行论》、《上师大供仪》、《七支修行法》以及《菩提道次第广论》等,参加听讲的国内外信徒有几十万人。兰仁巴因此被称作“雪域圣教的明灯”。

  兰仁巴有很多传世之作,如《释量论解说》、《中观正见解说》、《大藏经阅读笔记》、《菩提道灯论疏解》、《格鲁大手印释难》以及《菩提道次第心传录》等。兰仁巴的著作,解经说理简明扼要,一针见血,对般若、中观、因明方面历代学术界有争议的问题,他有很多新颖独到的见解,断疑解惑,具有极强的说服力,内行从他的著作中可以看出他超群的智慧和学术功力。

  兰仁巴大师正如广大信众奉送给他的“兰仁巴”这个称号一样,他的一生实践了佛陀的教义,他对佛教的贡献、在国内外的影响不比哪个世界级大师差,但他的戒行、人格魅力,却比那些过着豪华生活、大腹便便、争当百万富翁的“大师”们胜过千百倍。他的社会影响之大,弟子之多,信众足以将他供养成百万富翁,穿珠宝衣、坐豪华车、住豪华洋房、吃佳肴美味。但这位大师把世间荣华富贵视如粪土,他追逐佛陀的足迹,喜欢米拉日巴式的生话,满足于住简陋的小土屋、穿粗布袈裟、吃粗茶淡饭。

  兰仁巴一生坚持手不接触金银的戒律,为人非常谦虚慈悲。他有一句名言:“做人应该像大地那样,要让别人踩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愁云,经常都是乐哈哈的,初次见面的人,从他的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他就是鼎鼎有名的兰仁巴大师,以为只是一个哲蚌寺的普通贫苦僧人。他从来不宣扬自己,不承认他是什么佛菩萨的化身,不承认是某大成就师某大活佛的转世,不承认自己开悟和有超人神通,但他在信众心中树立的形象,却像金佛一样光芒万丈。

  在当今社会里,像兰仁巴大师这样用自己纯真高尚的人格品德和思想行为实践佛陀教义,感化普度众生的佛门大德,恐怕是屈指可数了。这也是我将他的形像留在书里的原因。

  公元2003年1月26日写于兰州 

  转自:

  http://www.gelu.org/bbs/ShowPost.asp?ThreadID=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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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中的明灯 ——读《菩提道次第心传录》

  林聪

  十年前,第一次去拉萨朝圣,注意到满街头贩卖照片的小摊店上都有兰仁巴的照片流通,记得当时问了一下家师(祈竹仁波切)这是谁,家师说这是极伟大的一位高僧,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挺讶异的,因为家师属于老一辈的僧人,他们对平辈、同年代的人,极少会有这么高的、毫无保留的评价或赞扬。后来,我慢慢知道了,兰仁巴大师是伟大的赤江仁波且之徒及西藏三大佛教学府(甘丹、色拉及哲蚌寺)许多僧人之师长。从此以后,每听到有关这位大师的点滴时,总会特别留心。

  兰仁巴大师少年出家,从赤江等大师学习经论,并以极严格的条件要求自己,其生活好比苦行头陀。最令人感动的是,哪怕在最动荡的文革年间、那么恶劣的政治气氛下,大师仍然坚持穿着袈裟、敲锣打鼓地如常进行僧人本该进行的法事活动。在徒弟及同辈苦口婆心地劝他时,大师回答:“油灯就是黑夜用的。正是在灭法的关键时刻,我们才需要尽力支撑!”这种精神,和现代物欲横流、道德沦亡的商业社会中“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潮流,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在现代社会,佛教正需要这种精神、这样的模范!

  多识仁波且翻译的兰仁巴大师著作,现今正式公开出版,由于三种原因,这是汉地佛子的大喜讯。

  第一,作者兰仁巴是公认的道次第实修者、权威的长辈。在二十一世纪,像这样的老一辈大师已没多少位在世了。

  第二,道次第是我们格鲁派的法宝,适合汉、藏、显、密、居士、出家的任何佛教徒研修。

  第三,多识仁波且的翻译风格及宗旨,一向以令读者容易明白为最首要要求,这种译法极为有利于初学佛法的读者。

  对研学佛法的人来说,多识仁波切翻译的兰仁巴这本重要著作,是不可不读的!

  转自:http://www.gelu.org/bbs/ShowPost.asp?ThreadID=5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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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身成就的兰仁巴大师

[ 2005-4-3 13:28:00 | By: 阿罗 ]

  兰仁巴最初离开老家迪庆进藏时,告别上师,背着简单的行装,便上路了。走了三四天,兰仁巴来到一个叫白塔的地方,白塔叫“曲丹嘎布”,周围石头林立,据说是佛祖的头发立起来,围住了白塔。又走了一段,路边有一尊叫朗嘎扎西的佛像,一个女乞丐衣衫褴褛,正在嗑长头,嘴里还默默地祈祷着,看着她磨破的膝盖、手掌,兰仁巴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上前问女乞丐“你从哪里来,又住在哪里?”女乞丐没看她,“我从小随父母朝佛来这里,就把一生献给这里了,你去拉萨吧?”女乞丐给兰仁巴讲隔多远,住什么地方,后果然如此。睡在女乞丐指点的山洞里,兰仁巴想,她可能是仙女吧?这荒无人际的地方,哪来的女乞丐?为什么她讲完话后一眨眼就不见了?

  草地、大山、原始森林路途漫漫,兰仁巴走到了德曲江边,宽阔的江流翻卷着浊浪,冷风掠过,山谷里只听得见激流的吼声。一条绳索横跨大江,要过河,必须从绳索上滑过去,周围没有桥,也没有牛皮船,远处,有几处零零碎碎的小村庄,一个人也没有。太阳已落山了,兰仁巴感到口干舌燥,他捡来几根干柴,熬着清茶,茶沸了,此刻,不知从何处来了两位健硕的男子,他们搭上了话,“两位从何处来,到哪里去?”“我们过河,有人接吗?”“没有,我们带了过河的工具。”兰仁巴让他们喝茶,两个人说:“太阳下山了,我们帮你过河吧。说完,一个人拿着兰仁巴的行装,另一个人背着兰仁巴,向河对岸滑去,耳边只有尖锐的风声,脚下是汹涌的大浪,兰仁巴心里砰砰乱跳,掉下去就完了,带过河后,这两个人是否要杀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发现自己站在岸上,两个大汉也消失得无踪无影,难道他们是神的化身?兰仁巴心中一直解不开这个谜。

  到拉萨,兰仁巴先去大昭寺朝拜佛祖释迦牟尼,然后到哲蚌寺当了喇嘛,要当喇嘛,必须有个保证人,兰仁巴找到了格西洛桑丹增,他被分到了哲蚌寺洛色林,这里的僧人多来自康区云南。一天,兰仁巴和同乡的僧人洛桑扎西来到八廓街赤江大院,找达赖喇嘛的经师赤江活佛。赤江活佛也是康巴人,兰仁巴毕恭毕敬地问道,我现在念经、前途如何?活佛回答,你学下去,会成为最优秀的僧人,说完,他对洛桑扎西摇摇头,劝洛桑扎西赶紧回家,说他在寺庙里呆下去凶多吉少。为了供奉山神江嘎尔,兰仁巴在33岁时搬进山上一个山洞里修行,密咒师格桑罗布看到他对佛如此虔诚,就常常送来柴禾。一夜,密咒师做梦:一个金色的法轮,出现在东方天际旋转着,飞到兰仁巴山洞的桌子那儿,梦醒后密咒师才知道,兰仁巴搬上山住了。整整一年间,兰仁巴只喝水,连茶和盐都不沾。有一天,他感到关节隐隐作疼,赤江活佛托人带信儿,这样修炼下去不行,学问像一座高山,你有这样刻苦的精神,小石头也能垒成一座高山。这样兰仁巴开始吃饭,身体有了好转,他给赤江活佛写了一封信,说自己的作法是错误的,活佛又回信写道:“人得一命不容易,你这样死去,并没有得到佛学的真谛,人到世上只有一次,要想办法留点东西在人间,你有没有这个把握,到了地狱再走回来?如果不能就好好吃饭”。

  兰仁巴慢慢成熟起来,其后的几十年间,他成为一名既不是前世转来,也不是政府册封的仁波切,他以对佛的虔诚,对佛学的刻苦钻研,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而为信教群众拥戴。佛教戒律223条,他从没违背过。一天,发放布施,酥油茶、甜菜,还有一种酥油和蜂蜜作成的小食品,摆了一地,望着澄黄的酥油茶,冒着诱人的热气,兰仁巴活佛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猛然,他的心里一震,我这不是有贪欲吗?他气愤极了,找来一个扫把,把食物统统扫给了门外的乌鸦,嘴里还恨恨地说:“你吃吧,你吃吧!”晚上,佛祖的容貌就在他的眼前,兰仁巴活佛觉得心中有些话语在涌动,“释迦牟尼无与伦比的佛祖啊,在短暂的一生里,著书立说,这些学说比短暂的人生永恒的多,他的一生别人不能比拟,就像野鸭子在河里也能辨别出牛奶和水。”这是兰仁巴大师写的一首诗。

  1958年的一天,他正在山洞修炼,忽然很担心俄布活佛如何,便忍不住大叫一声:“格啦!”不觉间,泪水扑愣愣落下来,当时山洞的石壁上出现了藏文字母“阿”,两边有两道黑线。不到一年,家中来信,说俄布活佛已圆寂了,日期正是兰仁巴活佛想念他的那时候。兰仁巴大师的心像针扎一样地疼,他昏倒在地,醒来后又为恩师念经超度祈祷。

  上世纪90年代,不光在西藏,在整个藏区,兰仁巴都成了受人尊崇的仁波切。港台及国外许多信徒也前来朝拜他,人们都知道兰仁巴是自学成才的活佛。他的僧舍位于哲蚌寺措勤大殿西侧,据说是弟子们集资建的,建好后把兰仁巴大师从山洞里接到这里。因病躺在卡垫上的兰仁巴活佛,瘦削慈祥,他说: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僧人。这是一幢三层楼房,院子里鲜花正妍,有海棠、菊花、格桑花,松树发出清香,院子外边,有一山泉,流淌不息,抬头西望,面积1280平方米的晒佛墙很醒目,而石雕的宗咯巴及其两位弟子则色彩鲜艳。到62岁时,兰仁巴活佛还只是苦学佛经,这年他重读了《八大菩萨经》。他已有他心通等诸多功能,第二年春天,他做梦见到释迦牟尼,他跪在地上,然后用头在释迦牟尼膝盖上嗑了三下,释迦牟尼笑笑用左手为他摸顶并说:“光修佛不行,还要传授,要普渡众生,让天下所有人都行善!”这样,兰仁巴活佛才开始收下了第一批弟子。

  转自http://caiwangnaoru.tibetcul.net/archives/2005/14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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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兰仁巴和我家人有关的奇事

  [ 2005-4-5 13:13:00 | By: 阿罗 ]

  兰仁巴大师1997年于哲蚌寺圆寂,享年75岁。他曾通过弟子嘉义活佛委托家父校订出版他的文集,可惜生前未能看到。

  1997年5月,笔者和书商马利军、甘肃文化出版社编辑尚钧鹏(诗人)接触频繁,因为《第四代人的精神》正在出版之际。5月26日晚,我们三人在宾馆里喝酒,大约到27日凌晨1点半左右,我们又去兰州很有名的小西湖吃手抓。在一个小餐馆里坐定后,我出来到离餐馆十几米远的地方小解。无意中抬头一看,在我头顶几米高的地方,平平悬着一道彩虹,彩虹的直径大约四五米左右。我怀疑是我眼睛花了,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忙跑过去把马利军和尚钧鹏叫出来,他们也看到了,但随后很快就消失了。我们三人都觉得很奇怪,不可思议。第二天回家后,我父亲告诉我:他接到嘉义活佛的电话,兰仁巴大师圆寂了。我当时琢磨,凌晨见到的彩虹是不是与此有关?

  1998年元月,我弟弟从青藏公路运送刚刚赶印完的几千套《兰仁巴文集》前往拉萨,以赶在兰仁巴大师灵骨宝塔开光前入藏。时逢寒冬腊月,电视报道青藏线大雪封山,但他们的车在行走中却一路阳光明媚,畅行无阻。司机不断感慨,小伙子,你运气好啊!我弟弟当时心想,这都是由于车上所载的经书的缘故。当车行至距拉萨约数百公里的当雄县时,由于昼夜行驶,两位驾驶员疲劳不堪,故将车停在路边后就势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后要出发时,我弟弟突然发现身旁车门的玻璃上有一个冰霜结成的侧面人脸像,光头,鼻梁高而略显鹰钩,嘴唇呈地包天,年龄约30岁左右,目光直视前方,坚毅而冷峻。在他朝向车内的左侧脸庞上,一只雄狮头像直视车内,整个图案清晰可辨。这副图像直到第二天早晨7点多车到拉萨后才消失。后来他们分析,这可能是兰仁巴大师的护法在迎接他们。

  转自:http://caiwangnaoru.tibetcul.net/archives/2005/147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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